会影响我办事。”陆灼年把陈则眠推上车:“过几天再告诉他。”

陈则眠回头惊恐地看了陆灼年一眼:“要办几天吗?”

陆灼年没有回答,只是锁上车门,用英文通知司机开车。

车队浩浩荡荡,驶离国际机场。

重逢刹那热血上头,两个人嘴上尺度都很大,可真到了车上都逐渐冷静下来,两个人一左一右,都坐得规规矩矩,没亲也没抱,甚至连话都没再说。

隔着手机屏幕想了很久的人终于出现在眼前,想说的话太多,反而不知道先说哪句才好。

每一句都很重要,又都不那么重要。

当思念触手可及,非说不可的话也变得可有可无。

陈则眠侧头看了陆灼年一眼,只觉得这个人从上到下、从头到尾,连额角垂落的头发丝儿都完美地契合在他的审美上,怎么看都赏心悦目,没有一处不顺眼。

他喜欢得不得了。

这么大这么好的一个陆灼年,是他的了。

如果人类没有进化掉尾巴,陈则眠现在的尾巴一定能翘到天上去。

翘到能顶起一瓶汽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