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看,这能没关系吗?”

陆灼年收回视线,面无表情地替陈则眠开脱:“是我好色。”

陈则眠脸‘腾’的一下红了,整个人差点原地自燃。

这是什么绝世名场面

陆灼年顶着一张清贵淡漠的禁欲脸,一本正经地说‘是我好色’。

这反差不知道该怎么形容,明明就是很普通的语气说着平常的话,可陈则眠就是莫名觉得这一幕尺度很大。

大到他不好意思听、不好意思看。

承认自己‘好色’的那个从容淡定,被‘好’的那个倒是臊得想躲起来。

陆灼年还没有说完,继续道:“我有性瘾,犯病的时候底线失守,你就是站在那儿呼吸我也觉得是勾引,是我自己的问题,怎么都怪不到你身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