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算什么呀。”

陆灼年抽出两张纸巾,按在陈则眠鼻子上,给他把鼻涕擦干净:“那以后如果有一天,我爸给你一个亿让你离开我,你也这么跟他说。”

陈则眠握着手里的支票:“到时候我就把这张支票给他,跟他说‘我给你一个亿,你离开你儿子’。”

陆灼年忍不住低笑了两声。

陈则眠低头摆弄着那张数额巨大的支票:“可是你爸都给我见面礼了,他将来还会反对吗。”

“不用管他怎么想,”陆灼年开车拐上主路,状若无意道:“你说最近在安排的事,是跟我表白吗?”

陈则眠刚才已经说漏嘴了,想隐瞒也为时已晚,只能点点头:“嗯。”

陆灼年问:“为什么要和郑怀毓说?”

陈则眠犹豫了一下:“你现在就要知道吗?那就不够惊喜了。”

陆灼年想起陈则眠当时说的‘终生难忘’,觉得还是有点心理准备比较好,断然表示很想知道。

陈则眠想了想觉得也是。

他们已经确认恋爱关系,表白的事陆灼年也已知晓,最大的包袱都掉了,也不差这个过程了。

况且对于陆灼年这样凡事计划得井井有条、讨厌失控感的人来讲,可能本身也不是那么喜欢惊喜。

于是陈则眠没有多卖关子,把自己的计划从头到尾讲了一遍。

包括找郑怀毓是为了订跑车、预约包场了世纪大厦顶层的餐厅和服务生对话的小包袱,还有他提前想好的那些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