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则眠突然想起有一次在萧可颂打牌,自己不小心连着两次摸到了陆灼年的手,陆灼年当时就说了句‘我是故意的’。
卧槽,不会那时候就在钓他吧!
陈则眠一头磕在方向盘上,耳根烫得几乎要烧起来。
这么看的话,陆灼年对他超乎寻常的控制欲,在很早以前就初见端倪了。
可他竟然一点都没发现。
陆灼年弯得也太早了,作为男频主角,弯的时候就一点犹豫也没有吗?
陈则眠世界观再次受到强烈冲击,浑浑噩噩地开车回家,看到陆灼年之后欲言又止,不知道该怎么问他究竟什么开始钓自己的。
陆灼年见陈则眠眼神躲闪,问他怎么了。
陈则眠不好意思说,便转移话题道:“你今天不是觉得不舒服吗,现在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