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的,吞毒酒似的一仰头把药吃了。

他此时双手冰凉,头上也满是冷汗,腹部好像有把冰锥来回搅动,带来阵阵绞痛,也说不清是胃疼还是肠子疼,几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
陆灼年坐在床边,慢慢给陈则眠揉肚子,温热的手掌不疾不徐,极大缓解了肠胃的痉挛和不适。

陈则眠又舒服得想哼哼。

揉了一会儿以后,陆灼年问陈则眠:“好点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