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儿子的病,更知道陆灼年性格偏执,从小到大想要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,充满了占有欲和控制欲,他可以放任自己的儿子的占有欲,只要是财力可及、科技范围之内的任何东西,陆自瑧都能帮陆灼年得到。
唯有感情不可以。
人不可以。
就算是强求一时,最后也只会两败俱伤。
他怕陆灼年伤了陈则眠是真,更怕的是他儿子走偏了路,为情自伤。
在今天之前,他只知道陆灼年对陈则眠有意思,不肯出国留学也是为了这个人,接陈则眠过来,也是想谈出国的事,并不打算出手干预两个人的感情。
但他没有想到他儿子已经疯魔到了这个程度。
连人家喝饮料加几勺糖浆都要管。
控制欲和占有欲不会因为满足而达到遏制,只会变本加厉,如今陆灼年羽翼未丰,就敢在没有他的允许下进入花厅,这时候再不出手干预,用不了一年半载,还不知道要发展成什么样。
陆自瑧压下惊怒,调整表情,带着恰到好处的歉意对陈则眠说:“从前种种,我代灼年向你致歉,他性格如此,又有病症作祟,往后只会愈演愈烈,你之前确实自愿也好,受他蒙蔽也罢,今日都不再作数,你可以重新考虑一下。”
陈则眠还有点懵:“考虑什么?”
陆自瑧说:“如果你后悔了,我可以随时送你走。”
陆灼年急道:“爸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