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则眠:“……”
叶玺竟然这么努力的吗,看来想用学习成绩打他脸的诉求真的是非常强烈了。
陆自臻见时间差不多,说出此次约见陈则眠的目的:“陆家也有一个小辈,最近十分叛逆,很不听话。今日贸然请你过来,就是希望你能从中斡旋一二,想想办法,那让他好好念书。”
陈则眠好奇道:“不知您说的这个小辈,是陆家的哪位少爷?”
陆父举起茶杯,垂眸抿了口茶:“正是犬子。”
陈则眠大吃一惊,瞳孔都放大了半圈。
什么什么?陆家叛逆不听话的小辈,居然是陆自瑧的儿子?
可陆灼年不是独生子吗?
他爸怎么还有别的儿子!
难道是私生子?
我的天啊,我这是知道了什么惊天大秘密,不会被灭口吧,不不不,我现在不能慌,要先打探打探这个人是谁,把消息告诉陆灼年,让他能提前有个准备才好。
陈则眠定了定神,斟酌着用词,小心探问道:“陆总,您还有别的儿子呢?”
陆父呛了一口茶,用奇异的眼神看向陈则眠。
陈则眠完美的上演了什么叫好奇心害死猫,连害怕都忘了,直接坐到陆自瑧旁边:“到底是谁啊?”
陆自瑧嘴角翘起道不明显的弧度,眼中也蓄了些不易察觉的笑:“你觉得是谁?”
陈则眠左右看了看,压低声音说:“是私生子吗?”
陆自瑧忍不住低笑出声:“陈则眠,你确实很有趣,难怪灼年这么喜欢和你在一起。”
陈则眠歪了歪头:“嗯?”
陆自瑧嘴角仍留这浅淡的笑意:“我说的这个小辈就是灼年。”
陈则眠下意识往后仰了下头,怎么都想不到陆灼年会和‘叛逆’两个字挂钩:“陆少学习很认真啊,每天都写论文到很晚。”
陆自瑧语气中多了些诧异:“B大留学季的事你不知道吗?他拒绝了这学期的留学申请,我想不通是为什么。”
陈则眠恍然大悟:“你是说留学的事啊,我也想不通!”
陆灼年出国留学是个很关键的剧情节点,要是错过了,后面的剧情就全乱了不说,对陆灼年个人事业的发展也会造成巨大的负面形象。
作为陆灼年的事业粉,陈则眠支持陆灼年去留学。
可他也不知道陆灼年为什么不想去。
陆自瑧双眉习惯性地蹙起:“今年六月前,会提前开启下学期的留学内推,你有办法让他同意去留学吗?”
陈则眠想了想,说:“我可以试试,但我之前劝过,好像没什么用。”
陆自瑧看了陈则眠两秒,笃定道:“你肯定有办法让他同意。”
陈则眠不是很自信地说:“我尽量。”
陆自瑧推过去一张空白支票:“陈则眠,我相信你能做到。”
陆灼年站在会客花厅门口,看着陈则眠收下了那张支票。
他面无表情地走进花厅。
陈则眠支票还没揣兜里呢,忽然看见陆灼年进来。
完了!
收钱被看到了。
陆灼年会不会不高兴?
在陈则眠心里,陆灼年的地位远胜空白支票。
他转身面向陆灼年,无需询问就主动坦白,争取宽大处理。
“陆总想让我劝你出国留学,我说我劝过没用,”
陈则眠主动将赃物递给陆灼年,当场反水指认陆自臻:“陆总就给了我这张支票,还说我一定有办法。”
陆自臻还是头一回遇见有人敢当面把责任往他身上推的,不由倍感惊奇,先是看了陈则眠一眼,转眸望向陆灼年,看他会作何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