宸:“你有?”

叶宸缓缓靠回椅背,游刃有余道:“逼他看清。”

陆灼年把酒杯往前一推,突然说起来别的事:“你家猫还在你杯子里喝水吗?”

叶宸:“喝。”

陆灼年面无表情:“你怎么不逼它去猫碗里喝。”

叶宸:“……”

陆灼年用陈述的语气反问:“你连猫都舍不得逼,给我出的主意是让我去逼陈则眠。”

叶宸无语地看了陆灼年一眼:“我都说了你没办法,是你非要问。”

陆灼年说:“再想一个别的。”

叶宸略微思索几秒:“你去留学吧,你们现在距离太近,都没有人敢招惹他。”

圈子里的人向来拜高踩低,等陆灼年出国走了,那些个小富二代们随便上上嘴脸,陈则眠就知道有人庇护有多重要了。

陆灼年冷肃道:“他只会把那些人都打了。”

叶宸轻笑着说了句‘也是’,又接着出了个主意:“钓鱼也不能一直抻着线,你真的可以借着留学冷冷他,等他自己来咬钩。”

陆灼年:“以退为进对他没用,他只会把自己气吐。”

叶宸看着陆灼年,语气玩味:“你对他这么了解又这么关心,你们真的没在谈吗?”

陆灼年见叶宸故意打趣,语气冷冷地骂他:“你有病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