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药物副作用下,对外界刺激缺乏相应的情感反应的陆灼年都感受到了。

陆灼年抬手握住陈则眠手腕:“你别生气。”

陈则眠寒着脸看向陆灼年:“你现在不是情感淡漠?对什么都漠不关心、无动于衷。”

陆灼年平静道:“情感淡漠不是智商低下。”

陈则眠:“……”

陆灼年轻轻握紧陈则眠的手腕,看着他的眼睛说:“这次服药的副作用,比我预估的要强烈很多,我当下的感情体会上是受到了药物影响,无法共情你的情绪,但我知道你在生气,能先别气了吗?”

陈则眠甩开陆灼年的手:“你都无法共情我的情绪,干嘛还管我气不气。”

“我只是暂时无法共情你的情绪,又不是以后都不活了,”陆灼年眼神冷淡,乌沉沉的眸子像含着前面不化的冰,可说出的话却比春风更软:“现在不管你生气,明天你就又不知跑哪儿去了。”

在陆灼年良好的态度下,陈则眠的怒气勉强消下去一点,没有再阴阳怪气,而是小声嘀咕了一句:“我能跑到哪里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