株水仙花,美丽又易碎,还香喷喷的熏人,和刘越博、叶玺之流完全不同,是既不能打也不能骂。
陈则眠有点不知该怎么和郑怀毓相处,见他有要走的意思,赶紧小声跟沈青琬说:“你快让他送你吧,他身上的香味熏得我总想咳嗽。”
沈青琬忍不住笑:“行吧,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
两个人走了好一会儿,陆灼年才不紧不慢地回到病房。
他没有问陈则眠他们都聊了什么,也没有坐回床边,而是坐在了靠墙的沙发上。
陆灼年侧脸轮廓锋锐而清隽,眼神中没有太多感情,有种不可言说的高贵和遥远。
陈则眠有点奇怪:“你打电话打这么久?”
陆灼年听见陈则眠叫他,应了一声:“可颂等会儿来看你。”
“来这儿吗?”陈则眠不自觉地皱了皱眉:“我不是观察一会儿就能走了吗?”
陆灼年声音肃然而冷冽,不掺杂半分情绪:“你在哪里方便就让他去哪儿吧。”
听到陆灼年这个语气说话,陈则眠心头忽地一沉,像是想到了什么。
“你刚才到底干啥去了。”他问。
陆灼年:“接电话。”
陈则眠余光扫过陆灼年的口袋,倏忽间灵光一闪:“你过来一下。”
陆灼年:“怎么了?”
陈则眠说:“有点恶心,想喝水。”
陆灼年起身走过来,倒了温水端给陈则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