则眠低下头,拿起勺子喝粥,把郑董说郑怀毓‘招蜂引蝶’的事情讲了:“我本来以为是夸张,结果他就到我们工作室几分钟,就勾得我们前台移不开眼睛,你说奇怪不奇怪。”
陆灼年漫不经意道:“郑公子风流多情,名声在外,你来得晚,没听过他的故事。”
陈则眠非常好奇:“啥故事?”
“郑怀毓有个非常特殊的癖好,他只跟美人做朋友。”
陆灼年语调不紧不慢:“无论男女,都只做朋友,不谈感情,好的时候对人千娇万宠,百依百顺,引得别人为他如痴如狂,又飘然离去,再不回头。”
陈则眠瞪大了眼睛:“啊?”
陆灼年:“远的就不说了,他在F国留学那四年,一段恋爱都没有谈过,但却有好几个人追他追到国内来。”
陈则眠啧啧称奇:“还有从国外追过来的?这也太有魅力了。”
陆灼年也不得不承认郑怀毓的奇异之处:“他长了张很漂亮的脸,无怪乎郑董会用‘招蜂引蝶’四个字来形容,确实贴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