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劝说:“倘若陈折知道了南峰的事情,贸然闯入嫌疑人视野,不仅他自身存在危险,也必定会打草惊蛇,破坏我们这些年来的布局,影响整个案件进程。”

陆灼年垂下眼睑保持沉默,未置可否。

孙岳平语重心长:“于公于私,现在都不是陈折接触到‘南峰’讯息的好时机,我也很想和陈折相认,轻羽是我一手带出来的兄弟,可在真相大白前,我们必须保持沉默。”

陆灼年淡淡道:“你们可以用二十年追踪一桩旧案,可陈……陈折的二十年又该如何计算呢?”

孙岳平站起身,态度郑重:“我向你保证,等一切水落石出,我们会给陈折一个交代,会为他正名、为他父亲正名。”

陆灼年抬眼直视孙岳平:“我同意保守这个秘密,但并不是因为我认可他需要被这种方式保护,而是作为一名公民,每个人都有配合警方工作的义务。”

孙岳平点点头:“多谢配合。”

陆灼年看了眼时间:“还有别的事情吗?”

孙岳平说:“确实有个嫌疑人供述了在你车上偷过东西的事实,还有几盒茶叶被扣押了,等会儿还要麻烦你做个笔录。”

陆灼年:“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