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尖锐头痛,反而感觉身体很轻,好似化作了一片飘然轻盈的羽毛。

四肢充斥着温软倦意,紧绷的筋脉松弛下来,仿佛舒缓解冻的河水,每一根骨节都是松快的。

这样舒服的感受,陆灼年已经很久没有尝试过了。

睁开眼刹那,他还以为自己仍在梦中。

陆灼年看着窗外云层,静静缓了会儿神。

夜来得很快,橘红晚霞转瞬即逝,云彩渐渐褪成鸽羽色的灰蓝。

街边路灯在暮色中同时亮起。

很有逻辑的景象,应该不是梦。

陆灼年动了动,刚想起身,却发现有些不对劲

羽绒被神奇的消失了,腰腹间只有张团在一起的绒毯。

就好像有谁把他的羽绒被换走后,随手把作为交换的绒毯扔到了他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