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未能逃脱制裁。
陆灼年下达命令:“关机了。”
陈则眠抗议说:“别关,手机上还有闹钟呢。”
陆灼年抬手蒙住陈则眠眼睛:“没说手机,说你。”
陈则眠眼前什么都看不见了,但也不想闭眼:“我不困。”
陆灼年说:“熬夜之后乘飞机容易猝死。”
陈则眠赶紧把眼睛闭上。
纤长的睫毛在陆灼年掌心扫过,细微的痒意顺着皮肤钻进了肉里,陆灼年的手毫无缘由地抖了一下。
陈则眠抬手按住陆灼年的手,手心搭在他手背上:“别动,我有点困了。”
陆灼年体温比常人略高,手掌温度微热,覆在眼睛上像一个恒温加热眼罩,还是真皮的,特别好用。
陈则眠强制闭眼,又有‘真皮眼罩’加持,没一会儿就放匀了呼吸,缓缓陷入梦乡。
*
由于前一天睡得太晚,第二天陈则眠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,整个人都是晕的。
一看时间,又猛地惊醒。
“怎么都不叫我????”
陈则眠用接近光的速度换好衣服,下楼看到闫洛坐在餐桌前喝粥,一把抢过碗放在一边,随手抓起两个奶黄包塞进闫洛嘴里:“怎么不叫我?别喝粥了,拿上包子快走,已经晚了,边走边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