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说:“习惯了也还好。”

陈则眠回忆起自己这一天的反常情绪,并不认为‘习惯了能好’,就说:“要不以后我注意点,你就别吃药了。”

陆灼年看向陈则眠:“怎么注意?”

陈则眠想了想:“我可以随身带着酒精湿巾,如果你要碰什么东西,就先擦干净再给你,尽量和你保持距离……不过我现在已经习惯跟你勾肩搭背了,要是不小心忘了,你提醒我一下就行。”

陆灼年喉结滚了滚:“不用,这太麻烦了。”

陈则眠又皱了下鼻子:“可是吃药很难受的。”

陆灼年呼吸微微一窒,转身把药瓶放回恒温柜:“本来就是我自己的问题。”

陈则眠从身后探头过来,叽叽喳喳地说:“怎么能是你自己的问题呢,我们是好朋友,有事情就要一起解决嘛。”

见陆灼年不说话,陈则眠继续道:“之前是我太没常识了,不知道原来洁癖也是强迫症的一种,总是不注意分寸。”

陆灼年合上柜门,背对着陈则眠说:“这都不是你的错。”

陈则眠忧心忡忡,自责道:“早知道我就更重视一点了,萧少和我讲过那么多次你有病,我还以为你们在搞抽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