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随他们了。
“嗯,去射击场,”陈则眠穿好外套,又翻出口罩戴上:“在家没意思。”
汪顺应了一声,调试好净化器很快离开,回往陆宅复命。
陈则眠先开车去了牛街,买了好多小吃,又订了几十杯奶茶送到射击场,请射击场的其他同事喝。
奶茶比陈则眠到的还快,他一下车就受到了同事的热烈欢迎。
虽然陈则眠职位仍是普通员工,但在射击场其他人的眼中无异于二老板,是大老板亲信中的亲信。
陈则眠开陆灼年跑车的事情无人不知,陆灼年对他的态度众人也都看在眼里,大家都不是傻子,自然知道该用什么态度对待陈则眠,不敢有半点轻忽。
闫洛毕竟还是个少年,不懂成年人那些弯弯绕绕,看到陈则眠来是单纯高兴,卷子也不写了,就想和他一起玩。
陈则眠算是孩子王,出于职业需要,对新鲜流行的东西特别了解,跟小孩很有共同话题,他生了一张嫩脸,又没有哥哥的架子,爱惹祸,也能兜底,还会不着痕迹地照顾人,几个月下来已经完全俘获了十六岁的闫洛,获得了小弟一枚。
在闫洛的想象中,家人就该是陈则眠这样。
只要有陈则眠在,哪怕做错了事也不用担心、不用害怕,他无条件的偏袒与爱护能够遮去所有阴霾与风雨。
国际比赛刚开始那几天,陆灼年被扣在陆宅出不来,闫家嫉妒陆家承办了比赛,来射击场找过事,还说陆家人胆子真大,连闫洛这种丧门星都敢收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