则眠说:“哪儿都错了,我真没病,别给我做检查了,求你了。”
陆灼年垂眸看着陈则眠,要笑不笑的:“这就求我了,我还以为你很有骨气,至少要做到肠胃镜或气管镜检查才肯老实。”
还要做胃镜肠镜气管镜?
拿这个威胁人,陆灼年是魔鬼吧。
人类的气管非常脆弱,哪怕呛水都得咳嗽半天,更遑论是探进去一个仪器,这刺激可比呛水强烈百倍,不仅咳不出来,仪器还要不停深入,在气管里动来动去,那种溺水的濒死感能把人折磨发疯。
在各种内镜检查的威胁下,任谁都很难保留风骨。
陈则眠瞬间服了。
他紧紧抓着陆灼年袖口,就像抓着一根救命稻草,服软道:“我一点都没有骨气,我超老实的。”
陆灼年瞥了眼袖口:“手。”
陈则眠想起陆灼年的洁癖,立刻松开手,还从医用推车抽出一张酒精湿巾,装模作样地在自己抓过的地方掸了掸。
陆灼年满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