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,我什么都不懂,需要什么我也不知道,还是您来决定吧。”
“也行,能用得到的东西,我告诉你,让你自己选。”
“好。”
秦母拉着沈书意就开始在商场扫荡。
没多久,江母就带着江羽遥冲进一家家纺店,直接将沈书意给堵住。
“沈书意,你是被我们江家养大的,你怎么能丧尽天良到控告你舅舅,沈书意,今天你就把话给我说清楚,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?”
江母揪住沈书意的衣服,就怒不可遏的质问她。
秦母一把扯开江母的手,“放开她,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儿媳妇,你们对她做了些什么,你们心知肚明,没有资格来质问她。
将江浩庭送进去,是书意对他的仁慈,换做是我,我有可能会亲手要了江浩庭那个畜生的命。”
江母看着秦母,“原来你就是沈书意的婆婆?”
江母上下打量着秦母,沈书意自从跟那个叫秦隽的领证后,就一直不肯带他们去见秦隽的父母。
更是没有将秦隽带来家里。
他们早就知道,秦隽跟沈书意是隐婚的关系,用不了多久,秦隽就会跟沈书意结束婚姻关系。
“不过就是隐婚的关系,至于装腔作势说的这么一本正经。”
江母根本不将秦母当回事,一把将她给推开,“别以为穿的一身名牌就是什么豪门贵妇,我知道沈书意跟你儿子秦隽是隐婚,用不了多久,他们就会离婚。
所以,没有必要入戏太深,你应该还不知道吧,沈书意这个贱丫头,只不过是为了摆脱我们给她安排的婚事,才会跟你儿子领证的。
因此,我问心提醒你一句,千万不要被这个贼丫头当猴给耍了,不想死的太难看,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。”
沈书意跟秦隽领证的出发点就是如此,被江母当着秦母的面就这样血淋淋的给说了出来,沈书意自己也紧张起来。
“妈,我......”
“书意,你什么都别说,我知道,我什么都知道。”
秦母打断了沈书意的话,她岂能不知道这些?
这段时间沈书意离开临城后,她早就调查清楚了一切,自然是得知沈书意跟秦隽领证结婚的出发点。
她早就理解了沈书意利用婚姻逃离江家的心声。
江母说出这种话,目的就是让她讨厌沈书意,不要管沈书意的死活,可是,理解沈书意的秦母根本不为所动。
“书意叫我一声妈,我就是她永远的婆婆,至于她跟我儿子的婚姻关系永远不会结束,因为我儿子是特种兵,军婚离不了。
反倒是你跟江浩庭,就等着被法律制裁吧,破坏军婚可是死罪,你如果是文盲不懂,可是花钱去找律师咨询一下。”
江母原地吓得身体一哆嗦,“破坏军婚?”
“对啊,明知道我儿子跟书意领证结婚,你和江浩庭还执迷不悟,算计书意对她下药,将她用来换取利益,死罪可是板上钉钉的事了。”
“不,不可能,沈书意这贱丫头跟我们说了,她跟秦隽是隐婚,几个月就会解除婚姻关系。”
秦母嘲讽道:“那是书意故意说的,她就是知道你们贪恋的嘴脸,不想连累我们秦家和我儿子,才会用这样措辞来搪塞你们。
没想到你们这些蠢货当真不说,反倒挖空心思继续算计她,可见,你们完全壕无人性,不配为人父母。
所以,你们就等着被判刑吧。”
几乎秦母说完话的瞬间,江母就接到了电话。
听完对方的话后,她当场大哭出声,“怎么可能?这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。”
跟在江母后面的江羽遥问,“妈,怎么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