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初愈,要想慢些轻些的,却自控不能,急急分了她的两条腿儿,还没进去,这才发现她的腿心深处也早盛满了一窝蜜水,她羞极了,却没像以往那样撇过脸去,微微泛起水雾的眼睛反而带了一种坚定和渴念直视着他。
他再不能忍,和她对视着,握着她手,一寸寸地将自己送入了最深处,四肢交缠着,身子密密实实嵌在一处,喘息声也交在了一处,他几乎失了控制,最后最后,濒临爆发时,总还记得要拔出,仍是晚了一拍,一些射在外面,还有一些弄进了她里面。
喘息未定着,他懊恼极了,一想到自己害得她要去喝那药,一下子,就连眼圈都红了起来,水杏却轻柔地揽了他头,又轻轻地摇一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