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穿着一身喜服。
红衣似火,长裙曳地,头上还戴着一顶沉甸甸凤冠,光是垂下来的流苏就用了八十八颗南海鲛珠,晶莹剔透,暗夜生辉。甚至连腰上束着的腰带都是用青鸟的羽毛编织的,流光溢彩,华美异常。
再掀开垂在眼前的珠帘一看,不光她穿着喜服,她的房间也变成了一间喜房。
床帐全换成了软红绡,悬着大红的喜绸,小案上还放置着两根手臂粗的龙凤呈祥红烛。
看样子,已经烧了一截,恐怕不久新郎就要来了。
不是,她怎么突然就要嫁人了,嫁给谁啊?
她还在茫然的时候,突然晏无双蒙着面偷偷摸摸开门溜了进来,拉起她的手就要往外冲:“快走,趁现在没人。”
连翘懵了,按住她的手:“等等,咱们要去哪儿?”
这回换晏无双愣了:“当然是逃婚,不是你哭着喊着不要嫁的吗?”
“我要嫁给谁?”
“陆无咎啊,还能是谁,你和他都那样了,三界都知道了。”
谁?怎么会是他?
连翘天都塌了!
她结巴了:“我我和他怎么样了?”
晏无双似乎也觉得奇怪:“你忘了?你和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当众亲了起来,还是你主动的,足足亲了一个时辰,拉也拉不开,当天闻讯前来围观的人里三层外三层,人山人海,据说连妖界都偷偷摸摸来了很多人,最后你爹不得不解释你们俩是情到深处一时激动才没控制住,再然后,你们就火速定婚准备成婚了啊。”
连翘崩溃了:“什么?我主动?当众亲了那么长时间还被我爹那个老古板看见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