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翘趁机迅速挣开,揉了揉手腕,又瞟他一眼:“叫你喜欢耍人,遭报应了吧?”
陆无咎摁了摁眉心,大约也觉得刚刚太冲动了,他垂眸看了眼手中的帕子,没再多说什么,攥紧帕子离开。
直到他走远,连翘才敢顺着路离开。
边走边踢了踢小石子,微微有些烦躁。
又走了一段,再一低头,她忽然看到湖边有带血的手帕,恰好还在陆无咎走过的位置,心头顿时慌乱起来。
捡起来一看,上面绣着暗纹,赫然是他惯用的那种,且上面浸染了一大口血,定然伤重。
他刚刚咳成那样,似乎很严重的样子,难道是急火攻心,再度走火入魔?
连翘也顾不得和他拌嘴了,心急如焚,握紧帕子抬步就走。
她想找韩神医,又想到如今人人自危,他但凡再出一点事,流言还不知会变成什么样,于是没敢对任何人说,包括她爹,一个人快步朝陆无咎房里走去。
快步进门时,只见陆无咎身形不稳,连翘见状迅速冲过去,他刚好倒在了她肩上。
她浑身一沉,咬牙把他搬上床,拍了拍他脸颊,急道:“你怎么样?怎么吐了这么多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