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说边坏笑,很有些得意。
陆无咎皱眉:“原来是这个方法,我还以为”
“以为什么?”连翘赶紧解释,“这个方法虽然是有一点不磊落,但这个姜劭也不是什么好人,之前有个师姐被他玩弄之后伤心过度,一不小心走火入魔,经脉寸断,而他却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的,甚至连师姐下葬的时候都不愿看一眼。即便他没偷尸骨,这回也算给师姐报仇了,他活该,你可不许拦我!”
陆无咎顿了顿,眼神微妙:“我何时说拦你了?我是说,早在你们上船之前,饕餮就已经做好了手脚,给他下了这毒。”
?
陆无咎也是这么想的?还干完了?
连翘先是震惊,然后又后背一凉,好你个陆无咎,心可真够黑的,比她黑多了!
不过,他们也算是想到一块儿去了。
连翘用手肘碰了碰他,狡黠地笑了笑:“你觉不觉得咱们俩今天有点狼狈为奸?”
陆无咎一听她的用词脸又黑了,轻斥一声:“胡说八道。”
连翘哼哼两声,假正经,明明他才是心眼比蜂窝还多的那个。
不过,陆无咎既然已经动手了,连翘也没必要捏着鼻子陪姜劭继续喝酒。
解决完一件大事,她可算是松一口气,转而又拉着陆无咎到树后,将他摁在树上,勾住他的脖子,行云流水般地凑过去解开他的领口:“那咱们可以开始了。”
陆无咎微微绷紧:“开始什么?”
连翘诧异:“当然是解毒啊,你不是发作了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