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什么都不曾改变。

看着事事四平八稳,其实现在这关系,不尴不尬不伦不类不清不楚,难怪骆优不甘心,他也不痛快。

想起虞台长刻意关照过的新人,决定去设备仓库看一眼。

刑鸣问路上碰见的阮宁:“新来的实习生一直留在库房里?”

“一直留着,不知道为什么没开空调,里头热得跟蒸笼似的。”

“有怨言?”刑鸣正有一股暗火无处发泄,想着如果对方怨声载道,就再给他安排更多杂活,玉不琢不成器,折腾也有折腾的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