举动似乎都是计划好的,目的就是引诱自己一步一步、心甘情愿地落网。

说他强势吧,他也不是一上来就来强硬的,比起邢烈那种土匪般蛮不讲理的掠夺,他更像是悍匪与绅士的结合体。

软硬兼施,灵活多变,正是叶浔最难以招架住的招数。

这不,两人赤裸的身体已然纠缠在一起,最私密的部位紧密相贴。

虽然雁归来嘴上说着“不进去”,实际上只要他动了哪怕那么一点点的念头,进去还不是几秒钟的事情。

听见她的提醒,雁归来的唇边牵起一抹笑,低低地应了一声,音量小到近乎没有。

叶浔直觉不妙,然而男人柔软的唇已经压了下来,容不得她多说半句。

唇齿被含在温暖湿润的口腔里,雄性好闻的荷尔蒙气息将她密不透风地包裹住,香软的舌被勾着吮吸咬舐。

雁归来边亲边顶胯,紧贴在花穴上的性器上下滑动摩擦。

从红肿的蜜豆蹭过两片花瓣,再滑至湿哒哒的穴口,周而复始。

硕大的龟头上沾满了穴口流淌而出的液体,动作间又将其涂抹到外阴上。

他的吻势逐渐变得凶狠,吮着叶浔的舌像是在吸咬着香香软软的果冻,身下顶弄的动作也愈发用力。

氧气愈来愈稀薄,柔软的私密处被硬物不断辗轧摩擦。叶浔的身子瘫软成一滩泥水,全然靠着雁归来渡气才得以呼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