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包裹在身体上的东西冰冰凉凉,又光滑又柔软,给予她无限的慰藉。

明明是闭着眼的,却好像透过眼帘,看见了一张倾城之色的脸。

墨色长发肆意飞扬,挑着细长的烟眉,嘴角噙起一抹顽劣的笑。

是邢烈。

应该讨厌他的。

真的讨厌他吗?

混乱的思绪还没有理清,盘踞在大腿上的蛇尾开始往上挪动。

两根叫人难以忽视的东西便随之移动。

像是两块裹着热浪的烙铁,与蛇鳞的温度有着天壤之别。

扫过大腿内侧一寸寸的嫩肉,最终来到叶浔的两腿之间。

花谷被贴上的那一刻,她忍不住嘤咛出声。

“嗯唔~”

穴里实在是太痒了,这样的温度插进去,应该可以纾解吧?

混沌的脑海里浑然冒出了这样的念头,叶浔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有多淫荡。

染上红晕的脸颊更是红得滴血,整个人仿佛都在燃烧。

那坨烙铁在她光滑饱满的阴阜上蹭了蹭。

没有触碰到花核,没有触碰到贝肉,却让小穴里骤然一缩。

一股热流急切地从里面流了出来,滴落在邢烈的鳞片上。

这条正沉迷于和她热吻的蛇停住了动作,口腔中的信子抽了出去。

“淫水滴到我身上了哦,小骚屄迫不及待被我插了是不是,有这么着急吗?”

叶浔被气得不想说话,狠狠地咬紧了牙关,抿紧了双唇。

这条臭蛇,休想再亲她!

唇上没有再传来丝滑的触感,反倒是紧紧压迫在胸前的蛇身有所松动,将一对玉兔般的乳放了出来。

糟糕!

叶浔下意识要收拢手臂挡在胸前,却忘记了紧箍在身侧的蛇身。

手臂动了动……在原地纹丝不动。

“嘶嘶”

乳尖被冰凉的东西快速触碰了一下。

像是一滴雨水落入平静的湖面,泛起一圈圈涟漪。

带来的快感不是那么的强烈,影响到的范围却很广泛。

叶浔刚才树立起的防备姿态立刻分崩瓦解,被紧抿到嫣红的唇瓣微微分开。

“嗯~别……”

邢烈就爱看她这种动了情却要隐忍的样子,故意调戏她:

“别什么?别停吗?哦好的。”

自问自答完毕,蛇脑袋往下一弓,分叉的信子朝着娇嫩的花蕊慢慢吐了出来。

不再是一触而分,叶浔这次体会到的是柔软的触感。

蛇信子和人形的舌头不同,不仅更为灵活,就连形态上也更为自如。

它可以伸得很长,还能卷曲成不同的弧度。

邢烈打的就是这个主意。

信子伸到最长,用根部将奶头的一圈卷住,而顶端的分叉就负责在奶尖上一点一点的。

奇妙的体验让叶浔爽得头皮发麻。

她知道邢烈在用蛇信子舔自己,可这神奇的触感,这还能叫舌头吗?抠抠裙一<三九]四九*四六三一每日;稳>定更肉闻

这叫丝带吧?!

一连串的连锁反应产生了,小穴中收缩着分泌出新鲜的汁水,生理上的过激反应让她再也生不出反抗的心思。

还能怎么办?就这么着吧!

催情液的效果太霸道了,穴里就像是有蚂蚁在爬一般,再不插进来东西缓解她可能会被折磨疯。

叶浔自暴自弃地想。

好在邢烈没有让她等太久,那坨在阴阜上磨蹭的烙铁终于来到了两片贝肉上。

灼热的温度烫得洞口微缩,蛇尾缓缓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