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体像是被巨大的铁棍捅了似的,紧窄的穴肉哪里能吞得下去,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要裂开了。
真不是她矫情,这简直比和白祁初夜的那次还要疼。
享受惯了雄兽们的手口伺候,叶浔第一次知道,竟然会有雄兽不做前戏就要进来的。
就算不伺候小穴,好歹也该有亲吻、抚摸吧?
两人又没有感情基础,不做前戏哪儿来的淫水滋润啊。
邢烈看了看她的脸颊。
刚才的红晕早已烟消云散,只剩下惨淡的煞白。
好像的确是她更疼一点。
一股奇怪的情绪在邢烈的心间冉冉升起,他不懂那是什么。
“你没事长那么紧干什么?”
他嘴上不饶人,却没有继续往小穴里面捅,剩下的一大截肉棒都僵持在外面。
叶浔没能感受到这种非比寻常的怜惜。
她的感官完全被下体的痛感占据,恨不得把邢烈大卸八块。
匮乏的词汇使她不能破口大骂,但还是骂骂咧咧道:
“那你没事长那么大干什么?还说自己看过启蒙课,我呸!请问你是用什么看的?屁股吗?”
第二百六十七章 强制发情(H)
第二百六十七章 强制发情(H)
叶浔心里憋着一股气,这才能顺畅地骂完。
发泄完,她成功地看见了邢烈突变的脸色。
心里不憋屈了,穴里的疼痛也缓解了不少。
正所谓不吐不快,叶浔当然选择让男人不痛快。
更何况她说的是事实。
在她看来,这技术还不如没看过启蒙课的白祁呢!
这么一分心,穴里本就不多的淫水都快干涸了。
邢烈阴沉着脸,蛇信子在叶浔脸上反复扫过。
他先前说的不是假话。
作为一只经常打手枪的淫蛇,看过的启蒙片确实是不少。
不同之处在于:
其他雄兽看启蒙片是为了学习,邢烈看启蒙片纯纯是为了发泄。
影片里伺候雌性的前戏他一概跳过,只愿意观看后面的活塞运动。
拜那只雌性所赐,他从来不会正眼看雌性一眼。
启蒙片里面的雌性只是助兴的工具而已。
否则以他上将的身份,就算不能领养雌性,去保护局里真枪实弹地干一场也是不在话下。
蛇信子吐得再欢也没用,沉默不就是默认吗?
叶浔更加坚定了内心的想法,嘴唇翕动着就还要咒骂。
邢烈先行一步做出了反应。
他薄唇微张,两颗锋利的毒牙冒了出来。
叶浔瞳孔骤缩,颈部传来了刺痛感。
随之而来的是冰凉的液体,渗入肌肤,流入血管,缓缓蔓延。
“你在做什么?”
这该死的蛇是想毒死她吗?
脑海中昏昏沉沉,死亡之神仿佛在向她招手。
叶浔慌了神,小穴也跟着缩紧,将那一小截粗壮的肉棒绞死。
这一下,她察觉到了异样。
为什么没有料想中的疼痛,反而有种隐隐的快感?
压在身上的男人体温太低,叶浔本来是有些冷的。
可随着不明液体的注入,血液竟在不断升温。
难以言喻的瘙痒感汇聚至三点:两颗奶头以及小穴。
这感觉像极了她的发情期。
花心里躁动难耐,热流迫不及待地涌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