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为何,以前还可逢场作戏,后来,他越来越腻味了。
尤其是在看到阿苏水润的眼溢满委屈又极力忍耐的神情,袁焕之会发狂,处于崩溃的边缘。
阿苏是蛮族部落的公主,为何不远千里离家,只为没名分地跟在他身边?
什么玉瑶郡主,根本就不是皇家血脉,不过是于家的小婊子,就连这个皇上,都是冒牌货,当他不知情?
夏若雪就更不用提了,比一般的市井人家的闺女不如,惺惺作态,故作高贵,在床上不是照样求着他?
袁焕之烦了,他给夏若雪和玉瑶郡主下春药,春药使人神志模糊,然后找和他*分相似的替身上阵,他搬着一把椅子,喝着茶水看热闹。
高傲的玉瑶郡主,搔首弄姿,和一条哈巴狗似的,哪有平日里半分尊贵的模样?
有时候,替身兴致高,会把二人叫到一起玩弄。
袁焕之当然不会错过看好戏的机会,拉着阿苏观看,每次阿苏总是羞涩地往他怀里钻。
场面火爆,刺激地让人流鼻血,玉瑶郡主和夏若雪争先恐后,甚至大打出手,彼此撕扯着头发。
“真是放荡啊,哈哈!”
袁焕之哈哈大笑,内心畅快,他要离京,不需要求任何人,原来的低声下气,必须报复回来。
床榻上,玉瑶郡主扇了夏若雪一巴掌,“毁容的破烂货,还想跟本郡主争男人?”
玉瑶郡主说着,跨坐在“袁焕之”身上,她的身体要炸裂,迫切地需要止火。
夏若雪捂着肿痛的脸颊,神智有短暂的清醒,她不明白怎么和玉瑶郡主在一处。
可是,清醒只是暂时的,片刻后,如潮水般的酥麻感淹没理智,她冲上前,推到玉瑶郡主。
“呸,你算个什么东西,没爹没娘的孤女,还真当自己是郡主了?”
夏若雪只觉得脑门火热的,她啐了玉瑶郡主一口,大骂,“你姓于,不姓万俟,别给点好处,祖宗都不认了!”
“哈哈,阿苏,你看看,这就是平时高贵的玉瑶郡主和永平侯千金。”
袁焕之笑得前仰后合,连连抚掌,指着床上激战的三人,“哎呦,找准自己的位置,又和谐了!”
纱帐被一只玉手撩起,画面*,空气中漂浮着*的味道,可以看见女子半裸着身体,她的小腹微微凸起。
“袁郎,玉瑶郡主有身孕了吧,她这样,真的没有关系吗?”
阿苏看了一眼,面颊滚烫,依偎在袁焕之胸口处。
“又不是我的孩儿,就算是,没了就没了。”
袁焕之毫不在乎,不是阿苏生的,都是贱种,他不会给那个孩儿出世的机会。
明天就要离京了,到时候爹娘通过地道转移出城,一切安排妥当,护国将军府,就送给两个小贱人了,这回,想捅破房顶都没人管!
一夜未眠,第二日,袁焕之离京,出乎意料,大街上没有一个送行的百姓。
“他妈的,人都死哪去了?”
街道上,空无一人,等了好久,才能看到一个匆匆赶路的商人,风尘仆仆,一看就是外地来的。
“将军,怕是天热,百姓们都在家避暑。”
手下磕磕巴巴,说着违心的话。
一大早,正是百姓们上街采买的时候,天能热哪去?
万俟玉翎离京,下着小雨,百姓们冒雨送行,京都的人都挤在城门口,到了他这里,连个活的都找不到。
袁焕之最喜欢比较,气炸了肺,口不择言,指着墙根处流窜的一只肥老鼠,怒道,“去,把这只老鼠抓来,为本将军送行!”
下人呆愣地站在原地,直到屁股被踹了一脚才反应过来。
墙角的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