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拉板车只管往前使力气,绳绊把肩膀磨红磨破了,得上些药。
说起来虽然两人圆了房,但那都是夜里的事,沈玄青一脱衣裳,陆谷还是不怎么敢看他,也是因着夜里的那些事,让他依旧心有畏惧,不过好歹没有像上次擦药那样哆哆嗦嗦。
肌理分明的宽阔后背看着就结实,沈玄青又长得高大,陆谷平时怕是怕他,可每次跟着去镇上或在山里的时候,有沈玄青在旁边就莫名觉得可靠。
外边沈雁看见装虾的鱼篓,在外面喊一声谷子哥哥,问他河虾要怎么办,药擦好了,陆谷不敢再碰人家,挪开手借着沈雁的话小声说:“好了,你穿上,我先出去看看。”
鱼篓陆谷一直背着,进家门后就放在了厨房屋檐下,沈尧青走的时候忘记拿了,陆谷洗了手上的药,跟沈雁一起蹲在鱼篓前,沈雁抓了两只白壳虾在手里,这虾挺大的,抓上来的时候久了,这会儿都不蹦?Q了。
穿好衣裳的沈玄青出来,陆谷便问他要如何,既忘带了,这东西又不能久放,干脆他们晚上自己吃。
这么大的虾也只有深山里头的流段有,沈雁很少能在村外边的河里抓到,一听可以吃焖大虾,她高兴极了,倒了水就淘洗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