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,林忠才便信了几分。
“正子像是踩在尿上滑倒了。”沈玄青开口道。
见屋里人都看他,就说道:“院门前那一滩尿在雪上都成黄的了,夜里不好辨认,但看雪上颜色深就知道,正子身上不也一股尿骚味,老张婶身上都有,都是踩到尿给滑了。”
屋里确实有尿骚味,别说沈玄青了,别的人方才着急,眼下多想一会儿也能觉察出来,于是沈尧青开口:“他去喝酒,应该是回来在墙根下解手,没留神踩上去了。”
“外头那块石头上有血迹,该是正子倒下去头磕上边留下的。”沈玄青打猎养成的习惯,在忙乱中也能分出心神观察周遭,借着当时全子娘灯笼映出的光就看到了。
林忠才点点头,张正子亲娘都说他确实是出去喝酒,如此一来,事情便明晰了,连老张氏闻到自己身上尿骚味都再说不出话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