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,仿佛在跟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打商量。
蒋茗沉默,泪眼婆娑。
“你给了十倍的剂量,这种错误和你粗心与否没有任何关系,作为一个实验员,不同动物不同途径分别给药量是多少,这不应该是一个从业人员必备的基础知识吗?你上岗证是怎么考出来的?”
突然,蒋茗抓着薄矜初的手,异常激动,“薄老师,我知道错了,求求你了,我的实习期还剩一个月了,我必须要拿到优秀毕业生的,求求你了。”
宋沉的电话恰好进来,“师姐,我约到了荣生的负责人,时间地点微信上发给你了。”
“好。”
薄矜初挂断电话直接往外走,先前对蒋茗仅有的一丝同情在她刚刚那句话说完后,消失殆尽。薄矜初这辈子最讨厌不为自己的错误负责的人。
她以为自己还是小孩子吗?一句道歉就可以解决问题。
晚上七点,君宴庭。
包厢门被推开,一个模样硬朗,看起来约莫三十五六岁的男人走进来,薄矜初立马起身相迎,两人礼貌性的握了个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