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,给爷爷奶奶造了新楼养老,为了报薄芳的恩她还在南城给李皓乐交了一套房子的首付。就这样,她的母亲依然觉得她做的不够好,依然觉得她没用。
这种感觉宛如刀尖刺穿她的心,□□,又捅进去搅两下再□□。
露台设计的很温暖,有躺椅,有秋千,有花架。她自小就不喜欢花店的味道,亦不喜欢有些花瓣里的小虫,她一个向来不喜花的人,现在养了一阳台的花。
祁封笑她偏执,花都养死了还养。她根本就不爱这些花,只是习惯了用美好的假象去掩盖腐烂的自己。
卧室通向露台的门装了一层薄纱帘,每当风一吹,纱帘向两边飘动,状似一切很好的样子。
这就是薄矜初近几年的状态,外人看来她是骄傲美丽的孔雀,实则它是一只随便撒一把秕谷子就能捕走的麻雀。
就像晏寔给她钱,她陪晏寔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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薄矜初在露台坐了一上午,下午一点半的时候才感到饥饿,家里只有祁封前一天做的剩菜,这小子手艺看起不来不错,不过薄矜初看着这些陈菜毫无食欲。
想起宋沉提过的一家餐馆,叫温·食。大众点评上的好评率好还挺高,她打算去试试。
祁封急匆匆跟着老同学出差了,车子被他搁在了机场,薄矜初只好转地铁过去。到温·食的时候,正好两点半。不在饭点,餐厅里人不多。
“欢迎光临温·食。小姐您好,请问一位吗?”
薄矜初点头,服务生领她去了一张双人桌,“可以扫码点餐,也可以用菜单,请问您需要白开水,柠檬水,还是大麦茶?”
“大麦茶。”
“好的,您稍等。”
薄矜初点了两荤一素,等待的过程中有几个男客人进来,脖子上还挂着工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