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,老色胚一丝油皮都破不了!这世道从来就不公平,老色胚仗着自己有爵位,高高在上,把年轻漂亮的姑娘当猎物一样看待,咱们现在斗不过他,先想办法离了这府里?再说。”
红霞哭道:“苍天?无眼啊!为什么不一道天?雷劈死这个老东西!别说他碰我,就是看我,我也?觉得自己脏了,我天?天?洗澡,就是秋天?凉快也?天?天?洗,梦里?都是老东西的一双色眼!”
“凭什么啊!老东西整天?好吃好喝好睡,而我什么都没有做错,却不思茶饭,连睡觉都做噩梦?”
“就因?为我是家生?子,是个奴儿,就要任凭摆布吗?我也?是有尊严的啊!凭什么被他践踏!我不服!”
听着红霞的血泪控诉,如意深受触动,也?忍不住落泪,她们这些家生?子,出生?就是奴儿,并不是她们能够选择的。
在颐园的这五年,她扶摇直上,高升一等,也?赚了不少钱,如果省着点花,已经够她和如意娘一辈子的嚼用的。她在颐园和好姐妹们登高赏月、抽花签行酒令,犹如世外桃源一般,一切似乎都那么美?好直到今天?红霞说,我是家生?子,是个奴儿,就要任凭摆布吗?
是的,按照法理,我们奴儿,就是主子们的物件,一家子身家性命都掌握在主子手里?,他们捏着身契,要我们往东,我们不能往西。
如意脑子里?闪过一个念头:此生?,不愿为奴……
如意紧紧的抱着红霞,任凭她哭诉,发泄出憋了很久的恐惧和愤怒,一直到红霞精疲力竭。
如意说道:“你今晚就歇在我这里?,我跟外头的人说你喝多了,身体不舒服,你先装病。我明天?一早,我亲自去东府议事?厅到二小?姐给你请假,到时我会和二小?姐谈一谈你们全?家当陪房的事?情。那些你说不出口的话,我来和她讲。”
”二小?姐这个人的品行,从她坚持推行俭省之法、还?西府的借款,连侯爷和侯夫人的面子都不给来看,她是个靠谱的,可以谈一谈。再说了,这一年半来,你为二小?姐做了多少事?、得罪多少人,二小?姐心里?有一本账。”
红霞忙道:“可是你这样大张旗鼓的去找二小?姐,老东西一定?会怀疑是你从中作梗。”
如意说道:“我不怕,我是西府的人,在颐园当差,现在除了紫云轩的差事?,我还?管着老祖宗的书信,我鹅伯伯出海为西府赚钱,吉祥是七品武官……老东西的手还?伸不到我这里?。”
如意扶着红霞去了自己屋里?休息,深夜上夜的女?人巡到承恩阁时,如意还?故意出去,塞给上夜女?人们半吊钱,“劳烦妈妈熬一碗醒酒汤来,红霞姑娘和我猜拳喝酒,她喝醉了,这会子说头疼。”
上夜女?人们照做,拿着醒酒汤过来了,如意又给了一把钱打赏,“多谢妈妈。”
醒酒汤当然是泼了,次日一早,如意跟蝉妈妈打了个招呼,“红霞昨天?跟我喝酒,喝吐了,我留她过夜,今天?她身子不舒服,起来就头晕目眩的,劳烦妈妈给她熬点小米粥喝,养一养肠胃,要她继续躺着,我去东府帮她请一天假。”
如意下了山,这时有大厨房的小?丫鬟们抬着早饭去了松鹤堂等方向,如意叫住了她们,“你们帮我去紫云轩给秋葵捎个话,就说我去东府有事?,在我没回去之前,紫云轩的事?情就要秋葵代为处理,循旧例就行,若有实在不能决断的,先留着等我回来。”
交代完事?情,如意匆匆出了颐园,直奔东府议事?厅。
张言华勤快,一大早就开始理事?了,如意进?去笑道:“我是来给二小?姐负荆请罪的,昨晚上我把红霞灌醉了,今天?早上她还?说头晕,我就要她躺着休息,代她请假一天?。”
张言华说道:“行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