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拒绝的也不独独是老爷您送的美人。”

申维脸色好转了一些,跨进门槛,还是怒瞪着缩在门房里瑟瑟发抖的美人们,训斥:“一群没用的东西。”

他发着火,管家形色匆匆地跑过来:“老爷,从乌鸣山弄回来的姑娘跑,跑了!”

申维一口气差点儿没提上来:“还不快去找。”

“在找了,不过您放心畅春院和后罩房的姑娘没跑,就只有关在柴房里的那些从西南角围墙跑出去。”管家不敢看他脸色。

西南角?

申维脸色一变,看向幕僚。

幕僚暗道不好:“孟纾丞往那儿去了,孟纾丞智多近妖,要是被他发现一丝端倪,此事怕是不能善了。”

申维指着管家点了点,来不及说话,亲自带着人追向孟纾丞的马车。

马车内

孟纾丞一手执棋子,一手握棋谱,烛光照映他的侧脸,衬得他面如玉冠,宛若清辉,他修长白皙的手指夹着黑玉所制的棋子,缓缓放入棋盘:“乌鸣山发生沉船,申维尚有心情宴请我做客,这正常吗?”

坐在他对面的魏向安苦笑着摇头,深叹一口气,表情一言难尽。

兖州下辖四州二十三县,治在滋阳,滋阳县县令本就是个尴尬的位置,魏向安政见又素来和申维相左,两人关系并不和睦。

孟纾丞轻睨他一眼:“向安……”

马车突然震荡了一下。

一旁的默不作声的王韶乙推开车门:“发生何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