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样子。
卫窈窈深呼吸, 捏紧拳头,努力调整表情, 咬着牙说着云淡风轻的话:“我很好啊!没事儿!”
眨巴眨巴无辜的眼睛, 看着孟纾丞。
孟纾丞察觉到她排斥, 不愿意提伤势的意思,便压下了心头的疑惑,暂且不提,不过次日早晨,用完早膳后,还是招了陈嬷嬷过来问话。
陈嬷嬷认真地道:“徐大夫上回换药的时候, 我在场, 亲耳听到徐大夫说娘子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,可以不用再包扎伤口。”
孟纾丞眉头皱了皱。
陈嬷嬷瞧见了,忙又解释:“不过,那日徐大夫替娘子拆了纱布后……”
陈嬷嬷顿了一下,似乎在思考措辞:“拆下纱布后,娘子拿了两只镜子, 照见了后脑勺的伤口,伤口的确是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痂,但看起来有些不太好看,娘子便又让徐大夫帮她重新包了一条纱布。”
但实际情况,并不像陈嬷嬷说的这么轻松,当时卫窈窈瞧见伤口的那刹那,眼泪就跟着掉下来了,哭得声音哽咽,湿了好几条帕子。
陈嬷嬷回想卫窈窈那时的模样,像是对人世间毫无留恋了一般,她记得伤口上药时她都不曾哭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