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她。”

冯夫人停了停:“你的妻子不说高门大户,但起码……”

冯夫人不想伤他的心,一时说不出什么难听的话。

孟纾丞低头一笑:“母亲放心,窈窈她家世再清白不过。”

冯夫人皱眉:“你寻到她的家人了?”

“虽不是累世官宦,公府侯门勋贵之族,但也是正经读书人第,过些日子情况再明朗一些,会告诉母亲,”孟纾丞抬眸看着冯夫人,“母亲,退一万步讲便是她出身不明,儿子也是这个想法。”

到镇国公府这个地位,已无需姻亲助力,更何况以孟纾丞的身份想要什么样的妻子没有,从前未遇到喜欢的,也不曾将就,如今遇到合心意,更没有要娶旁人,委屈心上人的道理。

冯夫人清楚她无法左右他下定决心的事情大。

“你从前不会这样任性。”

“但这是儿子第一次自己想要的。”孟纾丞声音平淡到没有任何情绪。

冯夫人却猛然一愣,心揪了一下,她自然清楚他这些年为了孟氏的辛苦,看着他好半响没有说话:“你可知你的妻子要承担什么责任?”

“儿子知道,窈窈很聪明,只要她想学,便能学得很好,便是她哪里做的不好,也无妨,有儿子在,谁又能小瞧她,欺负她。”孟纾丞难得与冯夫人说心里话。

旁人说这话,冯夫人只会觉得狂妄和年轻,但这是从她最优秀的儿子嘴里说出来,她从不怀疑他的话,更知道只要他说出口的事情就一定会实现,他说要为他心爱人撑腰便会撑一辈子。

冯夫人心头纷乱,但沉下心,仔细想想,从他第一次反常地领了女子回府,她好像隐约就察觉到事情远不止如此,当时未阻难过问,现在又从何干涉。

孟纾丞从正厅出来,径直出了院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