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......”
杨锐充怀疑自己被垃圾桶醺到脑抽,一下回想起老妈看的狗血电视剧台词“妾身乃是夫君的贤内助,夫君且放心在外做事,后方有妾身呢”。
怎么感觉这么应景。
关上教室门,两人下楼,杨锐充将垃圾扔到垃圾回收池,回来的时候看到这么一幕。
钟远萤绕到付烬身后,鞋尖碰了碰他的鞋跟,单肩背书包的付烬低下肩,书包降了些许高度,她抬手拉开书包拉链,拿出一把伞,递给他,而后拉上拉链。
付烬直起身子,为她撑伞。
钟远萤撕开冰棍包装袋,里面是两根双色口味的冰棍,“你吃绿豆味,还是红豆味?”
“红豆。”他说。
钟远萤笑眯眯地将两根冰棍扯开,递给他红色的,“正好,我喜欢绿豆味的。”
夕阳西下,天边堆满通红的火烧云,橙红瑰丽的霞光铺满校园的小道。
他们并行远去,两道影子落在身后。
女孩子一到夏天好像就成了一种避光生物,打伞带帽都是常规操作。
杨锐充坐在有窗的第四组,愣是没见过他同桌拉开窗帘,他以为付烬是顾及自己皮肤白,然后他就看见下课时,钟远萤趴桌睡觉,付烬拿起作业本在后头给人扇风。
怕人热着,怕人晒着。
不是,说好的高岭之草呢,杨锐充感觉每天接收到的信息量都超过额度,以至于大脑运转负荷,数学小测直接倒数第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