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得半天说不出话,“付烬,我看你骄傲到脑热了是不是?”
本来只想罚站走廊一节课,她气极改了主意,指着外边说:“你们去操场跑十圈,什么时候跑到脑子清醒了,什么时候回来。”
钟远萤和付烬下到操场。
清晨的空气有点湿漉的凉意,太阳渐渐升起,阳光从房屋间斜斜照来,草地上的水珠折射晶亮,梧桐叶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度,落在红色的跑道上。
比起走廊罚站被盯着,钟远萤更喜欢跑操场。
不过她没打算乖乖地跑,又没有人看,弯腰捡起一片小扇子似的梧桐叶,在手里转了转。
“付小烬,”钟远萤弯眼笑了笑,“你怎么不写作业啊?”
初阳落在他身上,让他的发色浅了一层,眼眸也变成浅棕色,还晕染出淡淡的弧光,看起来干净又温暖。
“我写了。”他说。
班里的男女生人数刚好对半,班主任便要求男生和男生坐,女生和女生坐,半个月换一次座位。
由此学渣杨锐充与年纪大佬狭路相逢成为同桌,他深刻的体会到一位能把老师都冷到无话可说的高岭之花......之草,是得多让人不胜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