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起来,放松了紧张的神经。
校医只简单处理了付烬的伤口,斐悦然又重新包扎处理好,而后把他带到一间房里去。
过了三个小时,斐悦然出来,和付菱青到阳台聊了两句。
“付烬没有暴力倾向,”斐悦然用指弯推了推眼镜,“但他对外界的感知度低,行为不受约束,很容易超过外界所定义的限度。”
付菱青:“那他现在情况如何?”
“我检查了两次,情况是我们所希望的,可以进行下一阶段的治疗方案了。”
付菱青:“阿烬什么时候能开口说话。”
这是他恢复成为正常孩子的关键一步。
“这个很难说,”斐悦然说,“因为他觉得不需要,他不说话的状态,也足以满足他和远萤的相处,慢慢来吧,这么多年的习惯变成桎梏,想突破并不容易,除非他出现想开口说话的强烈意愿。”
付菱青往客厅看了眼。
斐悦然会意:“你把那孩子一起带来,不就是担心她的状况嘛,放心,我知道该怎么做,她敏感反应太强,不能让她知道,不然起抵触情绪。”
斐悦然慢慢走进客厅,露出苦恼的表情:“远萤,阿烬一个人害怕治疗,不肯配合,为了让他面子上过得去,你进去陪他一起做检查,好不好?”
不与斐悦然单独相处,钟远萤觉得还行,再加上帮助别人的心情,会让她减轻戒备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