幼崽吗?
魏邈将那条视频看了两遍,有些忍俊不禁,点击了保存键。他甚至能想象到奥兰德打这行字的神态和动作,犹豫了一下,最终还是选择了一个拉远距离感的方式,回复道:谢谢。
就如同奥兰德一样,魏邈同样在熟悉什么叫失去。
就像是从未靠拢的海市蜃楼,真正到了散去的那一刻,依然会升起一些曾经拥有过的错觉。
那是浮冰化成水之后,留有的、还未散去的余温。
好在这块伤疤撕开的时间足够漫长,因此并不算疼。
他没有将奥兰德的联系方式删除的打算,等着议员长先生自己给自己降温。
罗安坐在他身侧的位置,侧过脸,笑着说:“说起来,我还没有加上师兄的好友艾奇师兄都有了。”
艾奇在另一辆轨道车上。
一边说,一边作势打开光脑。
魏邈抬起头,没有动,有点疑惑地问:“教授不是组了个群吗?你直接在群里加我就可以。”何必舍近求远。
罗安:“”他扯了扯嘴角,才努力地笑了出来,“确实哎。”
替师弟解决了一道难题,魏邈点点头,慢条斯理地道:“嗯。”
轨道车一路向前奔去,离得近了,才看出些山的形貌,一座一座的山如同巨大的、起伏的影子,黑森诡谲,弥赛尔教授携带着艾奇,从车上下来,眼睛里终于流露出兴奋的神色。
山路坎坷,魏邈背着包,倒是走得如履平地,偶尔还需要拉一只胳膊负伤的艾奇一把。
无论是上辈子,亦或是这辈子,他对这样的流程已经相当熟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