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置,听到拜伦问:“你这样的伤, 什么时候能好?”
“不确定。”利亚唇部抿起, “可能还需要再养上两日。”
那里是在战争中, 不慎被赫尔诺用机械义肢浸入氢氟酸,处理不够及时, 只能割掉全部的肉。
两日就能好吗?
拜伦没说什么。
距离军部的例会开始,已经接近两个小时, 三位军团长枯守在这间小型会议室内,没有谁敢质疑柏布斯上将为什么迟到, 一直到接近正午时分, 窗外浓云密布、天光乌晦, 奥兰德才终于姗姗来迟。
一旁的副官妥帖地将会议室的门细致地闭合,没有发出一丝多余的声响。
利亚这才抬起眼, 默不作声地站了起来。
军部交代给他的任务没有完成,他不觉得自己有资格坐下。
站起身时, 他才看到两位同事微妙的、瞳孔地震般的神色。
就连一向表情管理到位的第一军团的军团长李易,嘴角都忍不住微微抽搐了一下。
利亚有些疑惑,他打量了一眼柏布斯上将, 才发现对方的脸颊和下眼睑上有明显的淤青,奥兰德随意地举起冰袋敷在伤处,干脆利落地坐到主位,面色平静:“久等,开个短会。”
他没什么将这块淤青火速去除的打算,任它搁在脸上,奥兰德来的路上,特意给自己的伤势拍了几张局部照片,没有框整张脸,私发给他的雄主,说:好疼。
他的雄主没有回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