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净资产没说,真诚补充了句:“你要我的工资也行。”
苍蝇再小也是肉。
不过比起奥兰德的资产,实在九牛一毛,放在牌桌上多少显得是一种侮辱。
奥兰德脸色苍白,手搁在背后,目光抬起,直直地盯住魏邈,像是要把他此时的神色刻在心里一样,良久,嘴角才抿出一些弧度。
夜晚的寒意似乎能够从窗外渗进来。
“您不觉得太突兀了吗?”他说一句话,需要停顿一点点时间,低声道,“是谁传闲话了吗?还是因为反叛军的事情,亦或是您觉得庄园住得不舒服?我说过了,一切都不是问题,我们可以搬出去,去别的地方。”
魏邈没有第一时间接话。
“或许您觉得我在床上不够有趣?”奥兰德还想说什么,魏邈已经用食指抵住了他的嘴唇,“好了,可以了。”
上一次已经是几个月之前的事情了。
魏邈对这种事儿并不热衷,尤其是维恩破壳之后,但伴侣如果有需求,他觉得自己是有义务舒缓的。
只是此时再聊起来这些,已经有些不合时宜了。
他不想再听奥兰德说下去,道:“没有发生这些情况。”
要怎么告诉对方,他真实的离婚理由?
奥兰德过了很久,垂下眼,面容如同一座玉像:“那是因为什么?我不相信是一枚定位器。”
因为这样的差错,就试图抛下他和维恩,想要远走高飞?
魏邈失笑:“就当我小肚鸡肠吧。”
他还穿着在公园里时黑色的衬衫,大衣被随意地搁在酒店外厅的沙发上,摩挲了下自己的指腹,轻轻地道:“毕竟我也不是多么大度的人。”
有些隔膜一旦存在,任何结果都不是意外。
而墨菲定律,只指向最不想到达的结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