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外套拿起,没有将魏邈的衣物放进洗烘机里,用手过了遍水,又再次浸泡,只觉得浑身忍不住发冷,心里不禁开始揣测:他们是如何加上联系方式的?
以什么身份和理由?
又谈论了什么话题?
利亚会说他的坏话吗,会抱怨他的武断、冷酷,他的雄主会赞成这样的观点吗?
不可能。
他想起昨晚雄虫细致的安抚,拂去脑海中多余的想法,眼眸微微眯起,露出些细微的笑意。
不应该怀疑他的雄主。
可证据就在眼前。
从昨晚开始,脑海中堆积的猜测不自觉地涌了出来,情绪不由理智控制,压抑的惶恐瞬间冒头而出,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,他也不敢作为赌注。
失去了雌君的位置之后,他的凭借少得可怜,好不容易得到了一些温存,他便几乎要淡忘一周前魏邈那样生疏的姿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