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4章(2 / 2)

他说:“我们找一名医生。”

彼时,他脖颈的血痕还没有消失,而腹部已经出现了弧度,伊西啜泣地躺在他怀里,说:“对不起,对不起。”

“没有什么对不起的。”卡里尔轻声道,“我是您的雌君,不是吗?您可以为我们的第一个幼崽取一个名字,我问过医生,他或许是一个雄虫幼崽。”

他微笑起来,喜欢看到雄虫眼眸中泛起情绪的时刻。

但这样的时刻,似乎越来越少出现了。

“”伊西皱了皱眉,说,“你取吧。”

“那就叫奥兰德吧。”卡里尔不怎么在意地道。

第84章 戒指(四) 贿赂。

他被刚刚密不透风的吻折磨得浑身发烫, 几乎没有办法忤逆雄虫的意愿,但心脏如同被针刺了一下,疼痛不期然地来临。

他的雄主不希望他有任何怀孕的可能性。

在顽强抵抗和老实交代之间犹豫了许久, 奥兰德才说:“隔壁房间有。”

黑夜来得漫长而潮湿, 魏邈走出卧室,重新回来时,奥兰德便缩在被子里看着他,只露出一双眼睛, 他眼眸轮廓细长,眉骨的阴影打下来, 竟显得瞳孔淡淡的剔透, 神色专注地凝视着他的方向, 仿佛他从来没有离开过。

生殖腔被强硬地扒开,魏邈让他靠在床头, 将他翻了个面,奥兰德抑制不住地喘息了一声, 久未被雄虫把玩的身体再度打开时,有片刻的紧绷。

他感到延迟的痛苦, 以及反哺而来的幸福。

就这样折腾到凌晨三点多, 有家务机器虫来做简单的清理, 更换崭新的床单,空气里还残留着欢愉之后的味道, 魏邈将窗户打开,他的脖颈被奥兰德咬了一口, 并不疼,反倒像是兽类舔舐之后留下的痕迹,哪怕过了一个小时, 还没消。

魏邈把奥兰德捞在怀里,垂下眼,逐字逐句地审问:“什么时候学会咬我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