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一种极限,重重的、加速的,连她都无法认出这个人是她。鬼使神差,是故意勾引,还是纯粹就想摸一摸,她也说不清。

被中温度节节升起了。冬旭看向他的双眼,深邃、难懂。这个人看起来不像会轻易流泪。可越是这样的人,一定只会在她不知道的时候,因她的事儿,独自一个人抽着烟静静流过,她想。有什么东西在这种感同身受中节节升起。

当亲上去时,两人都怔住了。

她不敢动,但也不想退。她抓紧了他腹部的衣服,心在吊颤,怕被推开。

程锦双手放在她瘦小的肩头,手背鼓出狰狞的筋,然而只是放。

小孩儿会主动了,他想。不过是为了让他消气,带目的而已。不过是看他病了。

他盯着她:“我不需要可怜。”

不是可怜他。她急切地想反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