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,玉嫔对宁德侯世子的那些亲密动作,她怎么敢对太子
罢了?,她能摸的都?摸过了?,还把人扑倒强吻过,她还怕什么!
太子就?听她心里嘀嘀咕咕给自己加油打气,一遍遍细数曾经的英雄事迹,就?在他好奇她的下一步动作时,一股温热的气流倏然扑到耳畔。
少女呵气如?兰,有湿润的东西轻轻舔过他的耳垂。
太子呼吸猛地一重。
像一条细细的小蛇朝他吐了?吐信子,又像一簇小小的火苗自耳边窜起,霎时燃出了?燎原之势。
云葵看到他泛红的耳廓,心里暗暗得意,原来?再从容不迫的人也有碰不得之处。
她使坏地伸出湿软滑腻的丁香小舌,沿着耳廓缓缓舔舐,贝齿一寸寸地厮磨,温热的呼吸尽往他耳朵里钻。
此时再去看他的表情,男人眸色深沉,仿佛翻滚着浓稠的墨色,那深不见底的瞳孔之下,藏着许多她看不懂的东西。
她抿抿唇,刚想笑,身子却骤然一紧,再反应过来?时,人已被他翻身压下。
云葵对上他浓稠如?墨的眼睛,一颗心扑通直跳。
她知道这时候应该说些骚话调节气氛,便学着宁德侯世子的语气,大?胆开口挑逗:“怎么,殿下这就?受不住了??这才哪儿到哪儿啊”
太子简直要被她气笑了?,大?手扣住她腰身,湿润的薄唇便覆了?上来?。
云葵甚至还没想好怎么挣扎,男人的舌头就?闯了?进来?。
摩挲几个来?回,她身子彻底软了?,每一根手指头都?软了?。
尤其?那湿润的舌头在她耳垂、颈侧轻轻碾磨时,她脸颊通红,整个人烫得像是着了?火,恨不得把自己蜷起来?。
“这就?是你学的本事?”
男人的嗓音透着沉沦的热度,“下次勾人,能不能练好了?再来??”
练、她不是正在练吗,分?明是他不配合!
可太子殿下今日的确是进步了?。
她轻轻喘息着,想起宁德侯世子在床笫间时常问玉嫔的那句“这也是老皇帝教你的?”
她便也有样学样:“殿下何时学的本事,是找别的小宫女练习了?吗?”
话音落下,耳垂就被人狠狠咬了一口。
云葵顿时缩起肩膀,泪花簌簌。
可她并不意外,梦里宁德侯世子问完这句,玉嫔也会娇嗔地回应:“那孟氏呢,你与她可也是夜夜恩爱,否则怎会生?下一双儿女?”
她口中的孟氏,大概就是世子夫人吧。
果然玉嫔说完,男人受不得激,当即一点即着,接下来?的场面自不用多说。
她在脑海中悄悄回忆,浑然未觉身前男人呼吸隐忍,一双漆黑的凤眸沉得发?烫,仿若风雨欲来?。
然而?太子还未有所动作,一只绵软小手反倒先贴了?上来?。
甚至连云葵都?不知道自己做了?什么,手比脑子快,恶向胆边生?。
脑海中一片空白,反应过来?已经晚了?。
随之而?来?的,是前所未有的震撼。
太子殿下果然不同凡响。
掌心感?受到那汹涌磅礴的尺量,都?不用去看太子的表情,云葵心里便有了?一个清晰的认知。
她完了?。
她肯定完了?。
她心中虽也曾有期待,但迟迟没有朝那处下手,一来?是因?为两次无意的贴近,她对那处已有模糊的印象,虽未亲眼见到,也知他必定雄伟。
二来?,她在梦中见识过许多次,这事儿也未必人人都?是慾仙慾死,万一旁人都?是逍遥慾仙,而?她是痛不慾生?,那岂不是自作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