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漂亮。

虽然衣服不代表什么,但前几日他们前来拜访相家时,伏低做小,衣服穿的十分朴素,就担心惹了相家那个屁大的少爷不高兴了。

处处显着对相家分家的尊重。

此时倒是穿得鲜艳,也不怕招人眼了。

而与之相反,被月魂草寄生的段攸却只是不远不紧地跟在燕鸣身后,不知道他们昨晚发生了什么。

虽然昨晚他做了十足的伪装,但常睢仍旧没有多看,只是在燕家父子上前向相弘告辞时看了一眼,然后就随意地收回了眼神。

如同一个普通的14岁少年。

或许真的把他信纸上的话放到心上了,燕家父子匆匆拱手告别,登上马车就走了。

望着他们车队的背影,相弘若有所思开口道:“看来是有人松口了?”

常睢:“……”

燕家父子走后,常睢几人也登上了马车,带着新增的数名护卫,浩浩荡荡地带着相和颂赶路。

马蹄再次踩踏着青石板路离开,骑着骏马的护卫前后开路,所过之处,城民纷纷避让。

车队渐渐走出了临城,炽热的阳光毫无遮挡的落在大地,入目所及,解释白茫茫的一片。

常睢知道这一次是真的要前往京城了。

他放下车帘,看向车内。

这次仍然是他们四人一车,只是车内相弘的态度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大反转。

“这是相家特地贡献的灵毫尖,来,颂儿,意远,还有小睢,你们都尝尝。”相弘,亲自为他们三人喝茶,他态度和煦,仿佛是再慈祥不过的长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