诉你,你得做好心理准备,相家不一定会答应我们。”

“我知道了,爹。不管成功与否,我都能坦然接受。”

“这才是爹的的好儿子,爹爹晚上便去再次拜访相弘,为你游说此事。”

“谢谢爹,就算不成功,我大不了不去那上天宫了,我不信依靠家中的实力,还不能让我在俗世中修炼有成。”燕鸣又讨好道。

燕泉没有说话。

那仆从又连忙道:“少爷在困境中尚且有如此志气,想必进了那上天宫,定能更有一番作为,老爷做事那次未曾如愿,这次也定能为少爷寻来举荐名额,小人到时候就跟少爷沾光去往上天宫好好见识一番。”

燕泉道;“你倒是个会说话的。”

“是少爷本就如此……”

常睢听着他们交谈的声音越来越远,直至听不见,才从凉亭的石凳上坐了起来。

看来进入上天宫还只是修行的一部分,真正的修行,资源和背景是一点都不能少。

阿杀也在旁边听了个全程,兴致勃勃道:“也不知道他们有什么宝贝?不如我们偷偷去拿月魂叶片去换?不是想进上天宫吗?资质上去了,自然能进,也不用求人。”

常睢没有说话,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去,他沿着道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。

他回到房间时,却见房中已经坐了一个人相和颂坐在桌前,正在等他。

常睢微微一怔,看到房间柜子上放的托盘,托盘内还有一系列精致繁复的衣物,他觉得阿杀让他定制的cos服太华丽,但在真正的封建社会,上层人士的日常着装比他想象的还要精致繁复,细节考究。

似乎是见他许久没有回来,相和颂正在桌上画符箓。

他被玲珑宝塔教授,每日要学七艺,这符箓也在其中,相和颂也确实天赋卓绝,前五年他没有足够的材料,只学会画简单的符箓,现在资源充足,他在马车上便能画出一些杀伤力较大的符箓了。

他走进来时,相和颂正画在关键时刻,所以没有分神,依旧继续绘画。

常睢走过去一看,竟然是一张他完全看不懂的符箓。

他面露疑惑,他日日和相和颂在一起,他会画的符箓,他知道的一清二楚,相和颂这是又学什么新的符箓了?

他思索间,相和颂的朱笔勾勒出最后一笔,黄色的符纸灵光一闪而过,然后又光华内敛,如此表现,是符成了。

“颂哥,你这是什么符?”常睢好奇地直接伸手拿起桌面的符箓。

“你猜?”相和颂收回朱笔,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