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睢歪了歪脑袋,他知道相和颂已经彻底压制了他的迷惑,将所有的事情都想起来了。

但它只是它主人的术法、意识,他做着最后的挽回。

“为什么?出去就是死亡,和我在这里不好吗?你想死吗?”

相和颂低头笑了笑。

他不再多言,强制解散了幻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