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他给予的。

是的,或许他这样一个和相和颂完全不同的人,带给相和颂的只有痛苦,可是他的骄傲,却没有办法在相和颂面前伪装一辈子。

“颂哥,我这就是我曾经说过的,我想向你坦白的事情。”他所能为相和颂做的,“我骗了你很多事情,唯独一件事情我从来没有欺骗过你,我是真的喜欢你,不是欺骗。”

常睢再认真不过,他的声音传入四周人耳中。

所有人视线的中心,说出这种话的青年施施然地站在原地,垂眸浅笑,嘴角缱绻,没有一丝难为情,有的是理所当然的坦荡,坚定到笃定的语气。

燕珏惊愕地看向常睢。

看着毫不羞耻说出喜欢男人的话语,常睢根本不把其他人放在眼中。

他无法无天,视所有的宗律教条为无物的自我,潇洒自我的南溪与心思深沉的常睢,两人的形象在他脑海中融合。

其余人心中亦是一阵哗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