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......”江楚茵不爱在床笫之间说话,总觉得那般热辣的私房话说了烫舌头,便搪塞他。
“嗯是想......还是不想?”
“想。”她无奈道。
周繁却不依不饶起来,“有多想?”
“像心动过速那么想。”
“哈哈......”周繁抱起江楚茵,将两人的位置瞬间调转,他半支着腿,颠着腿间的心上人,心情极为愉悦,边吻边说:“你一分钟想我一百多次呀,是不是离不开我?”
骑乘的姿势入得很深,江楚茵有片刻失神,后来便适应,她看不惯周繁在床上游刃有余的样子,于是收紧花穴,前后小幅度地摇晃起来。
阳物骤然被软滑湿热的肉璧紧紧包裹,周繁的音调瞬间变了,“啊......宝宝......不行了......慢点”刺激太过,他竟然带些呜咽地摸着江楚茵的腰,仰头求她。
但江楚茵却好似闻所未闻,又加大了摇晃的幅度,随之摇晃的还有她胸前的两捧细雪,乳珠如同含苞待放的晚梅,端端长在横斜疏瘦的枝头,一阵春风刮过,单薄的花瓣便摇曳着飘落,悠悠浮在两方春日寒潭,带来一般无二的悸动,只不过一方可以贪得无厌地抚摸亲吻她,而另一方只能暗暗窥伺,心如刀绞。
凌羽的坐姿已经维持了很长时间,他的腿阵阵发麻,麻中还透着冰冷,但腿间的物件却是阵阵喧腾起来,没有任何肢体刺激,只是看着动情的江楚茵,他就勃起了半个多小时。身体欲望最是诚实,这下他总不能自欺欺人了,他根本不想忘掉江楚茵,也不想死心,他甚至希望被江楚茵压在身下的那个人是自己。
他所有欲念的出口将和江楚茵紧密贴合,他们共享着感官的快乐、心跳的频率、淋漓的汗液,思绪一触到那场景,凌羽便身体颤栗,呼吸粗重起来。
可这一切不过是幻想罢了。
他的病怎么这么快就好转了呢?如果他是重症,那么江楚茵陪他的时间会不会久一点,但转念他就否决了这个念头,如果他真得不中用了,还怎么让她舒服?他坚信在床上,自己的表现一定比周繁强上不少。
夜渐渐深了,床上的两人折腾过几回,身体松快不少,依偎着睡去。推拉的衣柜门慢慢打开,凌羽缓缓走出来,他可以清晰地感觉出血液正在迅速向双腿流动,他有些站不稳,但他还是借着昏暗的床头灯,走到江楚茵身边蹲下。
睡着的她柔顺又乖巧,抿着的双唇露出朱果般莹润的色泽,凌羽理了理她的鬓发,轻轻俯身在她唇上落下一吻。
他的眼神近乎炙热,低声说:“江楚茵,你别想丢下我。”随后轻手轻脚地转身离开。
冬夜的冷风一吹,走在街上的凌羽觉得自己从未如此清醒过。无论是男女,介入别人的感情都是一件不光彩的事,但就算如此,他也要留下江楚茵。
0007 这里不好摸吗?(微h)
临近年底,假期的值班表已经排了出来,江楚茵被安排在初三。
她家距离A市有近一千公里,没有直达的高铁,回家很浪费时间,所以过去两年她都选择呆在A市,就地过年。
周繁家在A市附近,坐城际列车半个多小时就到,每年他都盛情邀请江楚茵去他家过年,但她没有答应。
在她心中,回家见家长意味着她的感情生活已成定局,即将要步入人生的下一篇章,但她并没有想清楚要不要找一个人缔结婚姻关系,共度余生。
所以她一直抗拒着和周繁父母的正式会面,她也和周繁表达过自己现在不想结婚,但他好像很不在意,并不把她的话放在心上。
本以为今年又要听周繁死乞白赖地劝她,可刘甜甜主任却主动对江楚茵说:“小江啊,今年我替你值班,